带着几分哽咽。可姬别情好像丁点儿没被影响到。甚至那只被雌xue紧紧咬住的手,感受到祁进的力度,不仅没出来,反而将那根手指又往里面送了两分。

    从未被人真正碰触过的地方被打开,祁进只感觉最里面酸得难受,小口小口地将姬别情的手指向内吞咽。这感觉太舒服,让他不由回想起梦里的姬别情,是如何用yin欲将他驯服——

    但这怎么可以?

    他在梦中厚颜无耻地肖想大哥已是犯错,更别提眼下在现实里,姬别情分明是在帮他检查身体,动作间纵使碰到他最私密的那处,也定然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,他却怎能够这般卑劣放荡、甚至开始借着大哥的手满足自己?

    祁进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他竭力抑制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,尽量自然地松开手,转而抓紧手底的被褥。可这一点也瞒不住正压在他身上、同他气息交缠的姬别情。

    向来稳妥的杀手头领此刻也是呼吸粗重。那紧吮着他手指的雌花实在太热情,让人不禁联想到,倘使换个东西进去,是否也会收获同样丝绸般滑腻的缠绵。姬别情摸得心痒难耐,视线忍不住下移,将祁进下体的情形尽收眼底,喉结也不由地滚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2

    月光恰到好处地穿窗而入,把祁进稚嫩的雌花照衬得晶亮一片。分明只是完全没尝过rou味的处子,那紧窄xue口却很有经验似的,被人用手指玩弄成烂熟的糜红色。

    姬别情突然心里一动。

    他抽出手,拍拍已经魂飞天外的祁进。“进哥儿,你老实对我说,”那雌花骤然